然れども茲に中斎に取りて甚だ不幸なること出来せり、
文政十三年の七月に至り、山城守齢已に七十に近く、劇職に耐へざるを以て、病と称して骸骨を乞へり、中斎の職卑賤なりと雖も、其山城守に対する関係は蕃山が芳烈公に於けるが如し、芳烈公の信任なかつせば、蕃山何れの処にか其満腹の経綸を施さん、山城守の信任なかつせば、中斎いかんして其驥足を伸ばすを得ん、
然るに今や山城守の辞職せんとす是を以て中斎復た其望なきを慮り、山城守の辞職の未だ允されざるに先ちて致任し養子挌之助をして其職を継がしめたり、
時に中斎年三十有七、
「辞職の詩并序」あり云く、
昇平二百有余歳、上下無事、而天下不可謂全無弊也、文政十丁亥之歳、廼吾官長高井公莅任之七年也、是歳之夏四月、公命余補索耶蘇之耶党于京摂之間以窮治之不日招伏就焉、公申呈之府、府聞之于東都憲台経三年之久而発落矣、妖邪煽誘庶民之害、於是乎稍息、十二年已丑春三月、公又命余【糸斗】察猾吏姦卒与豪強潜通隠交以蠹政害人者、而其所汪連、及要路之人臣僕、歴世之官司非不知之、蓋有所怖且憚而遁之歟、若爾不憂世思民之甚者也、余感公之忠憤、終置禍福利害於度外、潜図密策、施疾雷不掩耳之遺意、以摘其伏発其姦、魁首自刄、余党各就刑于藁街、死者若干人、挙其贓、有三千金、皆是民之膏血也散之以肇建振恤煢、独之法、姦猾蠧蝕庶民之害、於是乎又漸除而無告人、亦庶幾蘇息矣、十三年庚寅春三月、公又命余沙汰浮屠之汚行、夫不与検束浮屠、幾年于茲、故肆然犯婦女食魚鳥焉甚於不頼之年少、其羶腥汚穢、挙邦皆然矣、不徒此一方也、若急理之、則必不堪繁刑、故敷訓戒之令、既及再三、終逮捕其不悛者犹敷十人、尽流竄海島、使与邦人不歯、僧風於是乎一變矣、且京兆南都界浦亦風靡、其官司各黜貧餐吏、誅姦邪僧、無皆不出于公之後、然則公之挙、諸衙之嚆矢也哉、而公年垂七十、其秋七月上養病之疏、而未允、嗚呼、余齡則三十有七、職則微賤、而言聴計従、関大政、除衙蠧、鋤民害、規僧風、豈非千歳之一遇乎、而公之進退乃如此、義不得不共棄職以招隱、而觀陳眉公読書鏡所載、包明之於陽岐王也、不顧妻子之飢寒、弃職不往於汪公徹之府、則余雖俗吏、読聖賢之書、従事良知之教、能無感于心乎、将見公之去而混樵漁之伍、故賦招隠之短篇、
昨夜閑窓夢始静、 今朝心地似僊家、 誰知未乏索交者、 秋菊東籬潔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