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四年は中斎に取りて最も収穫多き年なりき、彼れは此歳を以て洗心洞箚記と儒門空虚聚語とを脱稿して上木せり、
箚記は彼れが独得の学説を叙術せるものにて、其主義本領全く此に存すといふべきなり、箚記の成るや、彼れ其一本を伊勢の朝熊嶽の絶頂に燔き、以て天照大神に告げ、又一本を富士岳の石室に蔵め、以て人を俟たんと欲す、
時に適々伊勢の足代弘訓中斎を訪ふ、中斎之に告ぐるに其志を以てす、
弘訓乃ち神宮に豊宮崎林崎の両文庫あることを告げ、燔かんよりは奉納するに若かずと慫慂す、中斎以て然りとなし、此歳の秋先ず富士岳に登りて箚記を石室に蔵め、尋いで伊勢の山田に到り、弘訓の紹介を以て箚記を両文庫に奉納せり、
中斎何故に此挙に出でしかといふに、彼れ自ら曰く「是れ乃ち意の在るあり、而して人の知る所にあらざるなり」と、
彼れ其箚記に寓せる精神を不朽に伝へんとするか、或は其記する所を以て神明に告げんとするか、抑々又将に来たらんとする災難を予想して、其書を万一に救はんとするか、何れにせよ、奇異なる所為といふべきなり、
中斎は箚記外、朱子文集、古本大学、及び伝習録を豊宮崎林崎の両文庫へ、陸象山全集を豊宮崎文庫へ、王陽明全集を林崎文庫へ奉納し、以て国家の為めに洪福を祈れり、其跋文五篇あり、曾て「奉納書籍聚跋」と題して刊行せるも、其書多く世に伝はらず、故に左に之れを掲ぐ、
朱子文集奉納伊勢豊宮崎林崎両文庫跋
陋撰洗心洞箚記成焉、而社弟輩刻諸家塾、後素欲以其一本燔于伊勢朝熊嶽絶頂、以告天照太神、而一本蔵富士岳之石室以俟人、是乃有意在而非人所知也于時適足代弘訓訪後素、弘訓即伊勢山田御師職、而有学識人也、後素因竊語此志、弘訓詳告神宮有宮崎林崎両文庫、而従来蔵奉納之典籍、且勧以奉納焉而止以不燔、後素終従其慫慂、与之結奉納之約而今秋先登岳蔵書、帰時航吉田海、到山田寓足代氏、箚記各一部以弘訓之紹介、奉納両文庫矣、故得一覧両庫之牙籤、和漢之載籍、大抵略備焉、陽明王子之学、古今人情之所忌、然而其全集既在宮崎文庫之牙籤、而世所奉承乃朱子之教、而其全集則反両庫共未嘗有奉納之者也、後素於是乎益々信、其奉承朱学者、只名而非実也、後素雖固奉王子致知之教、而於朱子博約之訓、寧亦廃之哉、故帰郷之後、与社弟胥謀、慨然醵金若干、乃購和刻朱子文集二部各六十冊、復以弘訓之紹介、奉納両文庫、是非後素矯情而故為之也、只以学力微弱、材識拙庸、而身既隠矣、安得伸振頽助衰之志、故祈真知朱子之心、誠体朱子之学、而不顧生死禍福、以扶助世道人心之一大賢儒、亦出於我扶桑之東焉一洗陋染偏執之習而已矣、是乃与唐明宗焚香祝天以待聖人之出、事固異、而情則同嗟乎、此願不問人之信不信、惟是神明鑑焉欽書此巻末、以表赤心者也、
陸子象山全集奉納伊勢豊宮崎文庫跋
後素一覧両文庫之牙籤之由、既載於今所納焉朱文集巻末、故不贅焉、而納朱子文集、而不納象山陸子全集、則如未備者、何者、陸子以尊徳性為教而未嘗不道問学也、朱子以道問学為教、而未嘗不尊徳性也、然其生前互論弁不已、朱以陸之教人為太簡陸以朱子之教人為支離、而深考之、朱子以陸子之教人為太簡耳、未嘗以陸子為太簡也、陸子以朱子之教人為支離耳、未嘗以朱子為支離也、只両家之子弟、有客氣勝心者、終醸朱陸同異之説、以為斯道之梗、非可歎之甚乎、而今読陸集、則説徳性詳矣、而居多覈朱文、則説問学盡矣而過半、要不可両廃者也、故後素則併收両家之説、即依然尊徳性而道問学之事也、而以陽明王子致良知之教、一以貫之以是為学的、庶幾不叛孔孟之宗者歟、是故陸集亦不可不納焉也、和刻固無雖舶来之本亦罕、乃以後素所蔵之全集、奉納神庫、而学的之是非、質之神明也、且欲納王子全集、固後素本志也、然而古嘗有納之之人豈非先獲我志者乎鳴呼此心之同然、益可信也已矣、
古本大学奉納伊勢豊宮崎林崎両文庫跋
大学有章句、有補伝、乃朱子之改本、而非古全書也、而自改本行于世、礼記無大学、故童而習、長而講者、不能得聖学之要也、是以前代名儒紛起、駁改本之誤、在宋車氏若水、董氏槐、黄氏震、王氏栢、在明王氏【衣韋】、方氏孝孺都氏穆、蔡氏清、皆各有説、至陽明王子、去章句復旧本、学人終見古書、以得聖学之要是乃王子之偉功也、湛氏若水鄭氏暁等之諸名公皆是之、而至清毛氏奇齡朱氏彝尊、亦各有説、毛氏曰、是書在五経礼記、竟削其文、至今猶幸見真本者、藉十三経中鄭氏註耳明嘉靖間王文成公刻古本大学、当時文士在官者、自中及外称明代極盛之際、尚相顧胎諤、竝不信大学復有此本、引為浩嘆、朱氏曰、大学在小載記中、原止一篇、朱子分為経伝出於独見、自章句盛行、而永楽中纂修礼記大全、竝中庸大学文刪去之、於是誦習章句者、不復知有戴記之旧、陽明王氏不過取鄭註孔義本而旁釈之爾、後素故於大学則講究古本大学、而不取改本之章句、不取私於、王氏也、実従天下之公議而已、今以古本大学及王氏大学或問附録奉納太神神庫、豈有他哉、古書之伝于我邦、我邦亦有信之、如宋明諸公者在焉、而微良知無彼此、共明々然不滅也、嗚呼是太神之霊徳哉、而陋撰古本大学刮目五巻、他日復奉納焉、預告於神明矣、
伝習録奉納伊勢豊宮崎、林崎両文庫跋
陽明王子之学、要在致良知、而良知二字、出孟子、孟子之良知、出易之乾知孔子之言、乾知非他、天之太虚霊明而已矣、而陋儒曲士猥疑之何也、以其心不復太虚霊明故也、無足怪矣、若質諸我邦之往聖、則亦良知之外無事矣、良知之外無学矣、良知之外無事矣、我何以断然決之乎、陸子象山曰、東海有聖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東海之聖人、舎天照大神、而誰当之、故云云、今以王子伝習録及附録、奉納大神文庫、大神之霊明、既符於孔孟及王子之良知矣、王子而有霊、則何歓加之、在孔孟固可知矣、嗟乎、斯言也、必獲罪于人、然而不獲罪于神、則心竊自知焉耳、
陽明王子文抄奉納伊勢林崎文庫跋
豊宮崎文庫有陽明王子全集、而林崎文庫未有之也、後素故欲納之、因捜索阪城書肆、不幸無舶来之善本、雖弊篋蔵之、不斯須離坐右、実我家有用之書也、舎有用之書、枉献于神似諂、神必不受也、故不敢、於是以亦所蔵其文抄之別本、姑奉納焉、他日有善本出、則蓋復納之、而此本標題曰王陽明全集、而今改文抄何也、後素嘗閲之、抄其全集之文者、而標題乃清人誤也、嗚呼後素以前賢論良知書、乃献于大神神庫、豈亦徒然、欲致之如其教故也、欽冀神明祐之、後素不敢堕是志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