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準『洗心洞箚記』(本文)253 Я[大塩の乱 資料館]Я
201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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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心洞箚記』 (本文)

その253

山田 準訳註

岩波書店 1940 より



◇禁転載◇

下 巻訳者註

一〇三   (つづき)   壬辰之夏六月、予以閑逸無事、発浪華伏   水、而之江州、泛湖以訪中江藤樹先生遺跡   於小川村焉、小川村在西江比良嶽北、先生我   邦姚江開宗也、謁其墓、想像其容儀道徳、   涙墜沾臆、其書院雖存、而今無先生之学   者、其門人之苗裔業医者、乃監守之、如守   然、予於是賦詩、詩曰、院畔古藤花尽時、   泛湖来拝昔賢碑、余風有比良雪、流滅無   人致此知、帰時於大溝港口復買舟、予与   所従之門生及家僮四人耳、更無同舟人、再   泛湖、南向坂本、将吾郷、而自大溝   至坂本、水程凡可八里、此即我邦里数、而   非異朝之里数也、当異朝之里数、則六十八   九里矣、解纜結、既未申際、而日晴浪静、   柔風只颯颯而已、至小松近傍、北風勃起、囲   湖四山各飛声、而狂乱瀾逆浪、或如百千怒馬   衝陣、或如数仞雪山崩前、他舟船皆既逃而   無一有、其張帆至低三尺強、而乗其怒馬、   踏其雪山、以直前勇往、如箭馳者、只是吾   一舟而已矣、忽到鰐津、嘗聞鰐津雖平日無   風時、回淵藍染、而盤渦谷転、巨口大鱗之所   游泳出没、乃湖中至険也、而況風波震激時乎、   推篷見水面、則為謂地裂天開之勢、奇   哉、颶風忽南北両面吹而軋、故帆腹表裏饑飽不   定、是以舟進而又退、退而又進、右傾則左昂、   左傾則右昂、如踊如舞、飛沫峻濺、入篷侵   牀、実至危之秋也、舟子呼曰、「他舟皆知幾、   故避之、如某独誤不前知焉、而乃至   此、吁、命也哉、雖然無面目対客耳、」吾   察其言意、似共葬魚腹之患、因   却慰喩舟子曰、「爾誤至此命也、則吾輩至   此亦命矣、倶無之何、只任天而已、何   足患哉、」門生家僮、既如悪酒、頭痛   眼眩、其心如覆溺、雖予実以為死   矣、故不憂悔危懼之念、是時忽憶   於藤樹書院作「無人致此知」之句、   心口相語曰、此即責其不良知之人也、   而我則起憂悔危懼之念、若不自責之、則   待躬薄、而責人却厚矣、非恕也、平生所   学将何在、直呼起良知、則伊川先生存誠敬   之言、亦一時并起来、因堅坐其飄動中、乃   如対伊川陽明二先生、主一無適、忘我之為   我、何況狂瀾逆浪、不敢挂于心、故憂悔危   懼之念、如湯之赴雪、立消滅無痕、自此   凝然不動、而颶風亦自止、柔風依然送舟、   終著坂本西岸、此豈非天乎、時夜既二更   矣、門生家僮皆為回生之思、以互賀恙、   遂宿坂本、明早天晴、登天台山、尽四明   之最高、而俯視東北、則乃湖也、疇昔所   経歴之至険、皆入眼中、風浪静而遠邇朗、   実一大円鏡也、漁舟点点如黶子、帆檣数千、   東去西来、易乎平地、似危懼焉、   於是門生謂余曰、「昨憂悔危懼抑夢乎、亦   天譴吾師乎、余曰、否、非夢而真境也、非   天譴而金玉我也、何者非其変、則焉   窺得真良知真誠敬哉、又焉得真対伊川陽   明両先生哉、故曰、真境而非夢也、金玉我   而非天譴也、然則福而非禍也、賢輩亦毋   徒追思憂悔危懼之事而可也、無于身心   也、且賢輩盍復視夫城邑乎、其亦在   底、如蜂窩蟻垤者富貴貧賤所同棲也、故   我則却得魯之興、心広而身裕、眼豁而脚   軽、賢輩亦宜共同是興味焉」、於是又賦   詩、詩曰、「四明不独尽湖東、西眺洛城   眼界空、人家十万塵喧絶、只聴一禽歌冷風、」   最高雖夏気如秋末 胸中益灑灑然、覚一点   渣滓、因謂、吾輩纔即其境、呼起良知、   存誠敬、猶且忘了至険、而登嶽雖再顧   万死処、不心寒股栗、而湛湛悠悠、却心得   聖人同焉之興、而況如伊川先生、通昼夜、   徹語黙、存誠敬則其謂堯舜之事、只   是如太虚中、一点浮雲過日、実見而非虚論、   断可知矣、因適記先生州之水厄、遂又及   余湖上之事、此非比焉而誇言也、只欲   人知良知、即是為誠敬、存誠敬、則   良知照照然如日月、初無二致也、故詳述   以告同志焉、所従之門人、白履、松誠之、

   


石崎東国『大塩平八郎伝』 その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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