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舟、戦国策の後に書して曰く、
戦国策一書、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其離奇変幻、雄視今古、固
無倫己、予独喜其文章即事功、事功即文章、文可為武、武可
為文、無異途錯出之分、尤為千古独絶也、此豈無所致而然
乎、士莫重乎気云々、
大塩亦曰く、
或問曰、陽明子至李見羅諸子、論学則只明道而已、未嘗自言事
功、而又不許人称之、然看子剳記、於其上巻終也、雑挙王
学諸子之功業節義、何也、……略……曰、明道也者、明天徳也、
是故論学明道而無其用者、乃与天背、与天背則陥一偏、
所謂異端之教、而聖人明体適用之学云乎哉、云々、
勇士養気而 不明理、儒者明理而不養気、常人則亦不養気亦
不明理、栄辱禍福、惟是趨避而已矣、理気合一、与天地同徳、
気を養はざれば、事功期すべからず、理を明かにせざれば、文章伝ふべ
からず、而して理気合一を貴ぶ、是れ文章、即ち事功、即ち文章なる所
以なり、二人の見る所亦毫贅の差無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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